不设防的唇舌,重重碾过上颚与牙齿,激烈地亲吻着。“……唔……”她总算看清楚来人是谁,一时间哭笑不得,气声模糊,“陛下好兴致……”他咬了咬女人的嘴角,恶狠狠地开口,“恶妇!”恶妇挠了挠他的下巴,笑得暧昧,“快进来。”小狗发情了。发情期的小狗喜欢舔人,舔得乳尖红肿,然后掰开腿,先把她舔得高潮几遍。等她在还在因潮吹而失神的时候,这才一边亲她嘴角,一边肏进去。她竟然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真的会这样不管不顾地肏进来,挣扎着推开他,起身要去点灯。暴君抓住她,好像在痛苦地喘气。一只手掰过她的下颌,脸贴脸地靠着,喃喃低语着让她别走。“别走,求你,别走。”贵妃想要收回架在他肩上的小腿,嘴里还在安抚着,“不走不走,我去点灯。陛下不是怕黑吗?”说起这个,还是他早年受刑的后遗症。很久很久以前,她去看望他时,只能摸着天牢的墙壁慢慢前行,稍有不慎便会摔倒。天牢里冷得像冰窟,天窗被木板封住,最后一盏灯也被熄灭了,牢室里安静得落针可闻。昨夜的露水在石壁上薄薄地凝了一层,啪嗒,啪嗒,啪嗒。隐隐还能听见狱卒的调笑,她越走越快,满肚子的火气直冲额顶,简直不知道要怎么散出来。“……殿下。”到了最后一间牢室,女人蹲下来,推开底下那扇可以活动的小小木板,向里面伸出手。“我来了。”“……殿下?殿下!”窸窣声渐响,有人在里面,抓住了她的手腕。好瘦。“别走。”那是一道辨不清男女的嘶哑嗓音,像破了个大洞,被迫剥出细嫩柔软的内里。风霜卷着沙尘砺过,声调里隐约渗出血的腥气,骨瘦如柴的手指搭在腕上,冰冷而沉重。他拽住她的手腕,殷切地哀求,“求……求你,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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