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靡体液的浓重气味,起身的同时那东西便从甬道流出来,顺着腿心滴上床单,黏腻腻的,腥的有些刺鼻,下体还有些不适,但她管不了那么多,立刻下地翻了抽屉,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之前买的避孕药,而且这抽屉像是有人动过,叫人心头一颤。
“夏夏~,你醒了吗?我热了牛奶,下来喝吧。”敲门的是卡娜。
“啊—卡娜姐姐,我马上就下来。”夏夏什么都没穿,整个人光溜溜的,甚至身上还有男人粗暴的指印和胸上的吻痕,大腿内侧淌着男人的精液,她慌张的用纸巾抹了抹,随便套了件休闲衣和裤子,拾起地上散落的衣服。没来的及在找药就匆忙下了楼。
“来喝杯牛奶吧,知道你喜欢甜的,我还加了些糖呢。”卡娜柔声道。
“谢谢卡娜姐姐”,夏夏内心极度羞耻愧疚,甚至不敢看卡娜的眼睛。
“夏夏,你知道坤哥去哪了吗?”卡娜问。
听见“坤哥”两字,她脸戛然通红,尽量的控制自己平静下来,“他,小叔叔他,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一早上就没看到他人。”
“哦——早上我看到他从你房间里出来,还以为,他是跟你说了再走的。”
夏夏眼睛都瞪圆了,甚至迟了几秒才开口,“他,小叔叔,是去我屋里拿些东西,之后就走了,没说去了哪里。”
心已经提到嗓子眼儿了,她没想到卡娜看见了周寅坤从她房间出来,如果是这样,说明卡娜之前就醒了,她不敢去想,在他们淋漓尽致床笫之欢的同时卡娜又在做什么?有没有听见?有没有察觉?不论如何,都让她觉得愧疚的要死,最终自己竟然伤害了自己在乎的人,可她又无法掌控,只能随意的被自己的小叔叔禁锢着大肆做弄。
“卡娜姐姐,昨晚——睡得好吗?”她双手握着玻璃杯,看了眼对面的卡娜又收回视线。
“嗯——很好啊,有坤哥在就会觉得安心”。说完卡娜抿抿嘴唇,笑了笑。
闻言,她只觉得胸闷,心口像被针刺。甚至有那么一瞬内心涌上冲动想要去坦白道歉,希望告诉她不要在被周寅坤伤害,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其实,自己也是罪人,不管是不是被强迫,还是做了,甚至根本克制不住身体上的爽感,她一次次的高潮,忍不住的发出让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声音。想到这,她低着头,不敢去看对面的人。
位于新界东部的沙田区的一处跑马场。
一辆辆载着名贵马匹的箱式货车,陆续开进赛马场,准备迎接持续四个小时的赌马狂欢。
坐在观展台最后方的男人,随意地叼着根烟,却没有点燃,眯着眼似是很享受。
身着便服的中年男人无声走进,坐在其身边的位置。
“胆子挺大?”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甚是低沉。
“还行。瞅瞅——还得是段sir的成全,这赛马场的生意才能这么兴隆。”周寅坤冲着眼前宏大的跑马场抬了抬下巴,语气轻佻。
“敏娜呢?”
“她好得很,好吃好喝好住,见我可比见了你这个亲爹高兴多了?”,说完偏头督了眼身边的段凯。
“切断香港跟俄罗斯联邦调查局那边的建联,没那么容易。”段凯开门见山。
“对于阿sir来说,跟你的宝贝女儿相比,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别太过分,信不信你现在连这个跑马场都出不去?”,段凯压制着怒火,低声说。
明摆着威胁的话,在周寅坤听来就像个笑话,简直笑死人,“好啊,不过——那可就苦了敏娜了,长的美身材又性感,我倒对她没兴趣,不过我那些兄弟们见识短,早就馋的很了。这种品相就算是卖到地下城,也是笔收入。到时候还得麻烦段先生跑个腿儿去捞人,哦对了,再生个野种,一大一小,阿sir管了女儿还得管外孙,可说是够忙的——”
“周寅坤!”段凯咬牙切齿颈间爆出青筋,可下一秒他又抽抽嘴角,“没错,我女儿敏娜就是我的弱点,不过,你以为你周寅坤的弱点藏得很好吗?”
闻言,他双眼微微颤动,眸色跟着尖锐了几分,“那你就试试。其实我也很好奇,到时候你跟你那些虾兵蟹将都是怎么死的。”,说完嚣张的抬手在段凯脸上拍了拍,跟逗孙子似的。
段凯已怒火灼心,一把大力撇开周寅坤的手,可周寅坤看似也不恼,他起身,悠悠的道,“阿sir也别太气,气坏了身体以后连野外孙都看不了了,敏娜还得照顾个半身不遂的爸,那多可怜呢。”,说着他还伸了个懒腰,“好了——不说了,有人跟家等着我呢,得赶紧回去了。对了,还有件事,跟阿sir要个人,不过这个到时候在说,我们老交情了,知道您不会不管的”。说完他还耻笑一声,懒洋洋的走了。
周寅坤回了九龙塘的老别墅。
卡娜和夏夏正准备着午饭,听见门响她出去,看周寅坤进来,女人眼神都亮了不少,“坤哥,你回来了!”
“她呢?”男人左右看看,语气淡淡的,
“夏夏吗?她在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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