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缩在卧室的角落,能听见外面的脚步渐远,不久,又渐近,咔嗒一声,她猛然看过去,门被缓缓打开,钥匙没有拔下来,就插在锁孔处。男人走进来,长腿在她面前伫足,遮了头顶的光。低眸看,她神情倔强噙着泪,娇小的身体蜷缩在墙角处,手扶着圆滚滚的孕肚,穿着的白色裙子崭新,她哪来的钱,定是那野男人买的,头发洗完永远不吹干,沾湿了身上的布料,胸前春光若隐若现,全他妈被人看光了。既然无处可躲,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不躲了,夏夏动作不便的站起身,与他四目相视,问道,“你来这里,又想做什么?”说多了都是废话,周寅坤直截了当,“跟我回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竟还能言出让她跟他回家这种话,夏夏只觉得荒谬,“杀人凶手。”这个结果周寅坤早就料到了,所以他不恼,“行吧周夏夏,这个事儿你到底还要气到什么时候?或者我换个方式讲,怎么才能消气?”说着,他两叁步走到床对面的双人沙发,慵懒一坐,“给你提个醒,你跟野男人跑了,这个账我也可以不算,咱们俩扯平。”言下之意就是只要她跟他回去,就不会再找阿伟哥哥的麻烦,用她的妥协换许嘉伟一条命,可自己离开也是周寅坤同意的,更何况这两个事完全不是一个性质,怎么可能扯平,“你杀了爷爷,你要我怎么跟你两清?而且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跟你扯平?赖账是不是也该有个限度?”这是长大了,学会犟嘴了,打不得骂不得,还真够要命,周寅坤面不改色的睨着她,“那你的意思是,敬酒不吃,偏吃罚酒?”“周寅坤,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做什么跟谁在一起,都与你没有任何瓜葛,为什么你就是要揪着不放?”男人站起身上前靠了靠,气势夺人,夏夏手揽着孕肚不自觉后退了半步。他看了看那孕肚,语气想当然,“没关系?没关系你肚子是怎么大的?难不成吃饱了撑的?”“从我离开那天起,这孩子跟你就已经没关系了,现在没关系,以后也不可能有关系”,夏夏神情坚定,逐字逐句说的清清楚楚,“这里是阿伟哥哥的家,所以请你出去。”呵,这是给他下逐客令了,还真把自己当成女主人了,“许嘉伟的家,那你在这干嘛呢?你要是忘了自己是谁的女人,我也可以帮你回忆回忆。”说话间,男人就贴了上来,将人圈在了墙角,低眸瞧,她一如既往胆怯地看着他,眼睛水灵灵要哭不哭的,胸前的两坨浑圆随着气息起伏着,看得出比以前丰满了不少,也是,都五个多月了,应该是已经在产奶了,瞅着,他猛地一把抓了上去。“啊!放开!你干什么?不要,别碰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的她叫出了声,双手推着身前精壮的胸膛,现在屋里就他们两人,不管周寅坤做什么,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夏夏害怕极了。女孩这点力量对于周寅坤来说,根本不值一提,看她扑棱个没完,周寅坤索性单手将纤细的双腕擒住,制于她身后。夏夏别在身后的手腕一凉,被那副铐子锁的牢牢的,心倏的紧了,眼睛都瞪大了,看着对她肆意妄为的男人,“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周寅坤滚滚喉咙,太久没做,他早已按耐不住了,现在她被拷着,任他玩弄,还有那个蠢货许嘉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要是看见了那可就更刺激了,下身已经开始硬挺,撑满了裤裆。眼神捻过她每一寸肌肤,透过衣领落在圆挺的胸部,“瞧我这急忙的,一天了连口热乎饭还没吃呢”,说完,周寅坤一口咬上去,她没穿内衣,隔着薄薄的布料舌尖来回拨弄,舔舐着耸立的乳珠,时不时的还用牙齿轻轻磨蹭。“唔——”,夏夏咬着唇,还是忍不住吭了声,下面酸胀的流出水来,她扭动着身体想要错开身前的男人,“放开我!”周寅坤怎么可能放开她,不但没放开,还直接把人推到了床上,从下到上掀起裙子,肚子又大又圆白嫩嫩的,胸部的乳晕比之前大了点儿,却还是粉粉的,勾的人心痒痒。他低喘着在夏夏耳边说,“你说,万一你的邻居哥哥看到你跟自己的小叔叔在床上寻欢的样子,会不会很失望呢?”“不要,不要,我现在真的不能做……”,忍了好久的眼泪此刻如雨下,昨晚因肚子疼已经去过一次医院,才刚刚好些,现在做这种事,周寅坤cao弄起来没轻没重,一定会碰到孩子。见她哭花了脸,可怜巴巴的,搞得人更想去欺负了,既然这裙子是许嘉伟买的,那就撕烂好了。“呲啦——”白色裙子从胸前被扯开,男人一口叼上了弹软浑圆的娇乳,舌尖缠绕着乳珠嗦弄个没完,一根手指从夏夏内裤边伸入,挤进早已湿透的肉洞,慢慢滑进整根。“嗯啊——不要,周寅坤你快停下”,夏夏声音还带着哭腔,被铐子铐在背后的双手紧紧攥着床单的布料,她根本控制不了身体上的酥麻感,甬道里早已水流成河,内心的羞耻到达顶点。周寅坤瞧着她,颈肩的红蔓延到脸颊,两坨浑圆上还沾着他的津液,y靡又色情,他好脾气道,“那你说,你是谁的女人?说对了我就停下。”夏夏咬着唇别过头去不看他,也没有说话,默默的抽泣个不住。还真是宁死不屈,跟她这张钢钉都敲不开的嘴相比,还是身体更诚实些,男人的手开始在甬道里进进出出,摩擦拨弄着内壁的细肉,将蜜液拉成银丝,待里面的水足够多时,他故意拨弄几下,她就喷了,弄湿了男人的手,热液洒在床上,湿了些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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