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要在娱乐新闻上看到自己的名字。」
「娱乐新闻?」季亭舟的笑容当场就凝结,我的心也当场变得b走廊上的雕像还凄凉,光看季亭舟那跟被泼硫酸一样难看的脸se,我就知道这走向大概不会太好。
「我刚刚什麽都没说。」现在我只能否认了,否认再不行就要谈判了,这是我念了四年的政治学教会我的。
季亭舟没再继续刚刚的话题,而是有些暴躁地推开了我已经吃空了的高脚杯,「吃完就走了。」
我顺势站起身,「季教授再见。」
季亭舟按住我的肩膀,「等一下。」
「怎麽了?」我回过头的时候,看到季亭舟正在递信用卡给服务生。
「我送你回去。」季亭舟的语气斯文中带着胁迫,没有商量的余地。
但不能商量不代表不能拒绝啊,「不用了谢谢,我自己搭计程车就可以了。」
「我不觉得可以。」季亭舟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发票和停车票卡,「你到时候叫计程车如果真的出了什麽状况,我怎麽跟你父母交代?」
特别有道理,「但我叫辆uber是能出什麽状况?」
「能出的状况可多了。」季亭舟从口袋中拿出volvos车钥匙,「你连娱乐新闻都不想上,肯定更不希望自己的名字出现在社会新闻头条吧?」
当然不希望,但眼前的情况看来是b我在社会新闻跟娱乐新闻间二选一啊,「你车停很远吗?」
「就停地下室。」季亭舟拿起了我的外套跟包包,领着我往餐厅外走,「走吧,我送你回家。」
季亭舟按下电梯,走廊上跟刚刚我们站着讲话时一样没有其他人,理所当然地,电梯里也没有其他人,只有我跟季亭舟。
季亭舟把我的外套递过来,「穿着吧,晚上变冷了。」
我没有觉得冷,但也懒得跟他多说什麽,就把外套穿起来,确认我把外套穿好後,季亭舟才把我的包包递给我。
然後季亭舟就没再看向我了,只是用没有多余感情的声音说,「你在娱乐新闻上看到的照片都是真的,我也确实每个礼拜都会去夜店,但我不是那样的人。」
「那你是哪样的人?」我仰起头,看着季亭舟,因为他面朝前方的关系,我只能看到他褪去笑容的侧脸。
季亭舟没有回答,但我确信他有听到。
在电梯门开的那一刻,他说,「我希望我不是个坏人。」
我还来不及回话,季亭舟就已经走出电梯,只留给我一个不想被打扰的背影。
直到上车前,季亭舟都没有再看向我,也没有再说话,而我默默跟在他身後,同样没有想开口讲话,因为不说话的季亭舟,其实给人非常强的压迫感,让我淋漓尽致地t验到「闭嘴才能活得久」的y道理。
「上车吧。」季亭舟停在一辆黑sevolvo前面,帮我拉开了副驾驶座的门。
「谢谢。」我坐上车,这是我第一次坐一个陌生男人的副驾驶座,此刻的我b季亭舟更希望他不是一个坏人。
「你怎麽没开车来?」季亭舟发动汽车,把冷气的温度调高,他自己却将白衬衫卷到了手肘以上,露出了手上seiko的表,他这种挥霍成x的富家公子竟然是戴seiko这样低调的日本表。
「我没有驾照。」
「也不打算去考一个?」
「我考两次了。」
「考两次还没过啊?」季亭舟松手煞,踩油门,转头看了我一眼,「那你真是天生做研究的料。」
「谢谢你的安慰。」
「我没有在安慰你。」
气氛沉默。
我没有接话,季亭舟也没有开口。
窗外的光影流过透明的玻璃,我看着一个又一个yan丽的招牌在我眼前一晃而过,我都没能看清楚那些招牌上面到底在写什麽,也许是那些光太刺眼了。
太刺眼了,我从学校毕业後最大的感觉就是这个。
一切都发生得很快,很多重要的事情像是要做什麽工作、在哪里生活都被很仓促地决定,现实的压力像刺眼的光,直到现在,我都没能看清我将面临的到底是什麽,也无从判断我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
季亭舟忽然踩了刹车,我抬起头,看到前方是一个非常长的红灯。
然後季亭舟偏过头来看我,「昨天我去星巴克,店员做错了我的咖啡,我就去星巴克的官网投诉,你是会上网投诉的人吗?」
我回望着他,完全不知道这问题所谓而来,「我不会。」
季亭舟微微g起嘴角,「所以你是个安静的人?」
「不去投诉跟安静有什麽关系?」
「没有关系。」
「哦。」
红灯还有三十多秒,我跟季亭舟的对话没有任何一次长过三十秒。
但季亭舟似乎想打破这个纪录,他又问了一次,「你觉得你是安静的人吗?」
我第一次被问到这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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