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这样一问,景怡然心里的躁动感骤然下降,眼神也清明不少。
她努力盯着眼前的男人,他的轮廓从模糊到清晰,从陌生到熟悉。
“郁……”认出来是谁的景怡然猛地吸了一口气,第一反应是去遮住自己导师的脸。
“不认识……没见过……想不起来……”她背过身,避开郁笛的视线,主动催发自己的力量试图让自己陷入意乱情迷里。
但这次她的力量像是被锁住了,四处冲撞也寻不到发泄的出口,偏偏郁笛的声音恰好在这时响起:“想起来我是谁了?”
“没有!”景怡然避开郁笛的目光,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郁笛不吭声,只是就着之前的动作缓慢往深处顶弄,尽根没入后又慢慢拔了出来。他的手指托住景怡然的小腹,清晰感受到性器的顶插。
“真想不起来?”男人看着当鸵鸟的实习生,开口问了一句。
“不认识。”
郁笛轻轻“啧”了一声,调子和看到景怡然的分析报告一个样:“就叫我路过的暗夜使者吧。”
话音落下的同时,景怡然的眼前变成了一片黑色,什么也看不见。
那根磨着自己的性器开始重重一顶,入口与男人的肉棒碰撞着发出啪啪的声响,将交合处的毛发都沾上了淫水。
胸前仅留一丝缝隙让乳尖挺立摩擦着布料,她的小腹也不自觉蹭着床单,操干带来的饱胀感压住了喷涌而出的力量,景怡然的腿根被撞得一片红,收缩时夹得更紧。她整个人都陷在了床垫里,双腿被分得几开,被操弄得发红的肉穴还在贪吃地吞吐着性器,似乎是填不饱一样。
清醒时的性爱更羞人,每一次撞到最深处都会激起景怡然一阵呻吟,她拱起身体蹭着床单,伸手偷偷去揉自己的乳尖。只是刚碰上,一条藤蔓就缠住了景怡然的手指,郁笛握住了她自我玩弄的手指,拢在了手心。
某种不详的预感在心头盘旋,景怡然试着抽回手,藤蔓却缠得越来越紧,明明是自己的力量,现在却胳膊肘往外拐,更可气的是郁笛竟然停下了动作完全不管她。
景怡然半跪的姿势努力动着腰,却又什么都看不见,有些委屈地挣扎了两下,气呼呼去摸郁笛:“你使坏!”
“什么使坏啊小姐,我听不懂这些的。我只是个勤勤恳恳耕耘的好心人,结果发现别人自己动手,我好委屈啊。”郁笛索性整个人都趴在了景怡然身上,依旧是听着就气人的调子,拔出的性器黏糊糊地蹭着她的腿根,气得景怡然扭着身体要踹他:“你给我……操我……”
郁笛的手顺着她赤裸的背部抚摸下去,揉了揉浑圆的屁股:“不认识,不听陌生人的话,罢工了。”
“你怎么这样啊……你上班不是这样的……”她被欲火灼烤着,嗲着嗓子哼哼唧唧,屁股上却迎来了狠狠的一记,然后是自己被抱起来打了个转,正面朝上面对着郁笛。
“我上班肯定不这样啊,谁上班这么淫乱,光着屁股做爱?”男人把她抱起来坐到自己腿上,倒是不客气地直接让花穴吞进了肉棒,顶进去的一瞬间快乐似乎要冲破头脑,一股淫水直接喷了出来,浇在了龟头上,景怡然“啊”的一声尖叫出来,再一次攀上了高潮。
这次的抽插郁笛似乎要把她搂在怀里,但景怡然却什么都看不到,她眼前的是来自冥神的威压,整个人都浸泡在了他的力量中。这种感受让自己更加紧张,却也更加兴奋,景怡然放松了身体,尽可能与郁笛的力量接触着,被撞得两团软肉上下乱晃。
男人的性器存在感似乎从没有这么强烈过,长且硬的肉棒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青年吻着她,把人抱坐在自己的腿上,肉棒深深一顶,景怡然便像是被击中的天鹅,脖颈向后仰着,只剩下无助的溢出来的呻吟。她的腿紧紧缠住郁笛的腰,被他抱着上下顶弄。男人身上汗涔涔的,抱住景怡然时候有种不真切的感觉,让眼前人不自觉抓紧了他。
性器随着这个姿势顶到了更深的地方,景怡然的脚趾都蜷起来,扭着腰主动往下坐,快感带来了头皮发麻的愉悦,像是某种刻在骨髓里的瘾,敏感的软肉被一次又一次地顶弄到,快感几乎要把大脑全部占据,从清醒变得迷糊。
她试图去吻郁笛,却被人一次次偏过头拒绝:“别亲。”
“为什么?”景怡然用唇去描摹郁笛的肌肤,吻到下颌角又被人拒绝。
“做爱就做爱,别亲。”男人轻轻推开她的脸,拒绝了她的吻。
“之前明明亲过。”她不死心,继续凑上去,再一次被躲开。
“别乱动。”汗水打湿了郁笛刘海的碎发,他的动作不自觉重了些。男人似乎很少露出这么攻击性的一面,景怡然只能无助地抓住他的腰迎合着,甬道深处某个地方泛着暧昧的酸痛,他只是狠狠一顶,女孩就像是触电一般扭着腰尖叫呻吟:“哈啊、啊……别顶、磨……”
强烈的欲望逼着生理性泪水不断滚落,看起来楚楚可怜,最深处的花核被龟头一下一下顶弄着,尽管郁笛已经放慢了速度,但敏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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