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和我无关。”郁笛罕见地没有嬉皮笑脸,他把巧克力又递给景怡然,“这样你还习惯吗?”
景怡然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郁笛说的是自己的说话方式。
“蛮习惯的,有种你终于不把我当小朋友看的感觉,”她啜了口啤酒,和导师一起走在风里,对这口酒做出了评价,“毫无生命力的东西。”
郁笛笑起来:“那就不喝了,本来也没什么好喝的。”
“我该叫你什么?郁笛还是?”景怡然抬眼看他,男人的脸惨白,酒精在他体内缓慢侵蚀着身体。
“都可以,无所谓,”郁笛咬碎巧克力,缓慢咀嚼,“活了这么久,你想叫我老妖怪都可以。”
“那,就还是郁老师?”两个人绕着小区慢吞吞走着,景怡然侧过脸,看郁笛的侧脸,“有个冒犯的问题……郁老师真的是九百年单身?”
“我猜你想说,处男,”郁笛挑眉,纠正了她的说法,“在和你那一晚上之前,的确是九百年处男。”
“那……感觉怎么样?”
“很费我。”郁笛回忆了一下,被人摸了一把腰,男人努力控制了一下表情没疼到扭曲,手扶住腰嘶嘶地吸气:“轻点轻点……人老了腰不好……”
“腰不好还一夜八次?”景怡然松开手,像恶作剧成功的小朋友。
“我可以申请复查一遍,郁老师真的能一夜八次吗?”
郁笛停下脚步,瞧着挑衅眼神的景怡然:“小姐,摸摸我肾,你听听空不空。”
“不空,我觉得挺饱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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