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的像一对娇艳欲滴的玫瑰,心里含着露。
“不要!不要!!啊!!班尼——”
刺啦,刺啦刺啦。
在绝望中,狼养大的孩子惊叫着,不自觉的把手伸展过了头顶,只把腿曲着,颤抖的脚尖,大腿绞杀般地夹那公狼的脖子,在那公
狼愈发兴奋而停不下来舔弄的口舌间显出一块几片破布遮盖的三角的洁白耻部,被不断含住又吐出的秀气的卵蛋和翻开的湿透的女
逼——
阿显愕然得说不出话来,在这光天化日,许多盗宝团在暗中偷窥的地方——雷泽的裤子竟然被狼活生生舔烂了!男孩爽的神志不清,到处卷伸的手指勾到两个扎人的钩钩果,那能麻醉人的轻微毒性的疼痛好像勾起了他的新的欲望……他抓着叶子把果子在地上撵掉倒刺,碾到自己的乳头上,两只手大开大合用刺和丰腴的果肉来回蹂躏自己娇艳的奶房——
“好……好……舒服……嗯……班尼……”
——钩钩果还是扎到奶头上了。拿不下来,两边都是。班尼特也一样。虽然那个小男孩对自己兄弟的情愫一无所知,现在正不知道在哪里倒霉。
法尔加,很久,没有出现。但是不好的,他不会喜欢,师父不喜欢,狼王也不,不会喜欢。
雷泽正躺在自己流出的蜜汁所形成的滩涂中,连灰色长发也湿透,双目失神。阿显想了想,那迷药还是给狼比较好。公狼睡去了。正当所有人提起裤子准备来收拾无力的小子时,感知到危险的雷泽挣扎着站了起来,含着水光的红眸怒视着所有人。
雷泽瘸着跑了两步,勉力举起自己的大剑。剑柄有点滑,被他自己淋湿了。
阿显的眼睛再也没有离开过那一小片蜜地。少年裆间被撕掉一片布料,他身体稍微的用力和抖动就会看到一片春光,粉粉的未经人事的穴儿像一张婴儿嘴,随着少年挥剑的动作呼吸闭合,仿佛下一刻就会吐出一口吃的太饱的腥甜乳汁,委屈的发出一声奶哭……
阿显硬的发疼,此时雷泽已经挥剑解决掉了他几个同伙,他眼神一暗,瞅准时机,从竹筒里把一样烙上那朵花苞,隔着薄薄布料摩挲着花穴的细缝,他甚至能听到从自己下体传来的布料的细微声音,还有迪卢克指尖一下下的滑动。
两瓣肉唇被手指撑开,检查萎缩的肉豆,再度紧紧闭合的入口………
戴因斯雷布再也坚持不住了,他像一条蛇一样嘶嘶的呼吸,缩在一起的肩膀抖如筛糠,他的手撑在床沿,胸前的碎衣因为无暇顾及而散落,露出一边苍白、一边残缺的双乳,点缀着茶色的乳头,落在迪卢克眼里,简直就像一个刚刚发育的少女——
迪卢克看得分明,那肥圆娇小的肉唇和凯亚的饱满不同,因饱受诅咒折磨外加并非先天,戴因斯雷布的胸乳和雌穴发育不全,几乎说得上是残缺。虽然理论上来自同一国度,但戴因斯雷布和凯亚·亚尔伯里奇从外表到性格可以说是毫不相干,所以对这具身体产生欲望显然与凯亚无关……这具美丽的身体。
红发男人终于托起戴因的臀部,无情地将覆盖着的碍眼布料撕开,戴因斯雷布还在高潮余韵中战栗的羞处就这样全部暴露:没什么毛发,属于男体的尺寸不小的阴茎尚未发泄,而女穴经过刚才的蹂躏,像一个流出汁水的红嫩花苞,又想一颗被催熟的果实。
映衬之下,坎瑞亚人肌肤苍白得像龙脊雪山的雪。而他的后臀与大腿结实柔韧……也许等他的小腹隆起的时候,这里还会再积攒一点脂肪,就像所有伟大的母亲一样。
而如果没有那件事,或许凯亚也会成为母亲,然而命运从来无法更改。戴因也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母性,他只是把自己当成某种意义上的罪人,继而想补偿那对本不该殒命与此的双子罢了。
在视奸了良久之后,迪卢克终于掐着他的腰挺身而入,纵容已经有心理准备,戴因还是近乎发出了一声惨叫——迪卢克那东西分量极重,却既没有扩张也没有润滑,就这么毫无怜惜地插进来了,那口不完整的处女穴,蠕动的甬道和皱巴巴的处女膜全部败北,被迪卢克奸到了最里面,卡在了子宫口。
因为被吸得太紧在抽出性器的时候不太容易,红发男人皱了一下眉,自始至终,迪卢克都神情冷漠,欢愉从未出现在他的面容上。然而性器的反应十分叛逆,在被火热而贪婪地包裹吮吸的快感中,在往外拖的时候每一寸都在被看不见的肉体挽留的时刻,都发了狠地肏进去——就在他的头脑想把这当做一件亟待解决的麻烦时,下半身那个不中用的玩意要的却是把这个笨手笨脚地戴上寡妇绢纱的金发美人几下就奸成真正的、彻头彻尾的荡妇。
坎瑞亚人的呻吟破碎在哀求之中,积攒了五百年的泪水重重地砸落在地毯上,又没了踪迹。
“啊!!不,别……别动了,好深,好……胀……啊!!!嗯……”
迪卢克每一下都肏进了子宫里,为他直接射进去做准备,也随时准备着一旦完事就把戴因斯雷布狠狠地推开。
头和四肢都酸痛不已,仿佛在通宵或者宿醉之后,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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