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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晴颜不知道什蜃梦珠,更不可能知道玄泽把蜃梦珠给偷了回来,刚才玄泽在梦中做的一切事情她都只以为是自己在做梦。
所以,在发现自己做了那种梦后还高潮了的沉晴颜,自然是被羞耻与震惊给占满了心神。
窗户一开,冷风将沉晴颜身上的温度给吹散了几度,也将那并不存在于现实的淫靡之味一同带离了屋子。
静下心的沉晴颜吸了一口气,虽然做春梦还高潮了这件事让她难以置信,但并不是不能接受。
她虽然恪守礼教,但也不是什么注重贞洁的烈女。她年纪也不小了,做个春梦而已,又不是要死了,没什么好记在心里的。
沉晴颜吐出一口长气,因不好说出口的情事而悦动的心脏也平静了下来。
她本来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可接下来的几日,她夜夜都能梦到一个男人压在她的身上,与她行欢作乐。
粗壮的性器宛如破阵的长枪,一次又一次地挤开包围而来的软肉,直挺挺地刺进最深的地方。玄泽的胯部毫不顾忌地撞在沉晴颜的臀肉上,充满淫靡的碰撞声光是听着都足以人面红耳赤。
梦里的沉晴颜不知现事,只是单纯地享受着这份从未有过剧烈的愉悦。
“阿颜你咬的我好舒服嗯我第一次这么舒服我们天天做好不好好舒服”
玄泽俯下身,忘情地在沉晴颜的耳边说着话。他也不是初尝性事的毛头小子了,可与心爱之人一同赴往极乐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好,不只是他的身体,他的心也被极致的快乐满满占据。
他第一次发现做爱不是简单的射精然后获得一些短暂的生理快感,每一次的触碰、每一次的对视、每一次的呼吸共频就算是再小的事情都能让他的心脏为之震撼。
“好爱你阿颜我爱你你爱我吗?”
沉晴颜被他压在身下,细密的吻一下一下落在她的后背,好似一场永不停歇的淋漓大雨。而她只是枝头上一朵孤零零的花苞,面对如此强劲的雨势,她只能被雨水一点一点地砸开花叶,摇摇晃晃地在细枝上保持着自己最后一份平衡。
玄泽进的太深,每一下都像是顶进了胃里,弄沉晴颜有些喘不过来气,只能张着嘴大口呼吸才能保持自己还有余气用来呻吟。
玄泽忽然将她翻了过来,生着青筋的阴茎在流着水的穴里转了一圈,让沉晴颜忍不住将它夹得更紧了些。
面对面的姿势让玄泽能够完全看清沉晴颜脸上对于情欲的痴迷。剧烈运动冒出的汗珠划过染着绯红的脸颊、因为发出淫靡之音而张合的嘴唇、映着玄泽身影的湿润瞳孔一切都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让他痴狂。
玄泽的动作忽然慢了下来,他看着沉晴颜的眼睛,想要从满眼的欲望中找出一丝丝爱意:“阿颜你喜欢我吗?”
“你叫我的名字好不好。”他紧紧地抱住沉晴颜,一边舔舐着她的锁骨和下巴,一边好似祈求般地呢喃道:“叫我玄泽叫我的名字”
可沉晴颜太过沉浸于性事带来的快感,只会啜泣般地呻吟着自己的失控,完全不理睬他发自真心的请求。
听着沉晴颜没有断歇的喘息,玄泽还以为自己自己抽插的太快才让沉晴颜没空回应,所以他便放慢了速度,想让沉晴颜叫一次他的名字。但感觉到欲潮变小的沉晴颜没有如他所愿地说出令他心中狂喜的字句,而是薅住了他的头发又拉又扯,抱怨似的嘟囔着:“快一点,怎么这么慢你是累了没有力气了吗?”
这句话宛如燃着火星的木材,一下就点燃了玄泽这个比炸药桶还要暴烈的男人。
性器破开层层迭迭的媚肉,毫不留情地贯穿到最深,沉晴颜甚至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就被狂风骤雨般的冲撞给淹没了一切。
玄泽含住她一边的软乳,敏感的小粒在他的嘴里颤着,每一次玄泽的舌尖划过它,都能让它抖得更加厉害。
“呜啊~嗯”沉晴颜的声音似喜似泣,搭在玄泽身上的大腿随着撞击一抖一抖。
沉晴颜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心神,直到欲海掀起的浪潮触及她所能接受的顶端,她被欲望填满的大脑才短暂地获得了些空白的休息。
梦境是神魂休眠之所,在这里发生的一切虽不能以现实看待,但却会影响梦主本人的状态。
从床上起来的沉晴颜浑身无力,全身的骨头好似被巨物碾过一般酸疼。她颤颤巍巍的双腿间止不住地流着水,即使她再怎么用力夹紧,也无法阻止那股水液滴落在地上。
她的身体还沉浸在欢爱的余韵之中,即使是梦境,她的身体也本能地生出了相应的反应。
沉晴颜的脸红的不能再红。刚才她醒时摸了一把被子,底下垫的褥子都被她的淫液给浸透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十几天,在这期间,玄泽夜夜都要用蜃梦珠进入沉晴颜的梦境与她亲密,让她记住自己的名字。
沉晴颜不堪其扰,眼下都有了点淡淡的乌黑。她不认识什么天魔魔君,也不知道世上还有蜃梦珠这种法器,她只以为自己是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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