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烟上前不动声色地隔开周晏然故意释放的煞气,将温怡卿护在身后:殿下。
骆大人。他看向骆烟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别来无恙。
还请母后保重身子,儿臣过些时日再来请安。周晏然沉声说道,仿佛不是下次来请安而是下次来取她的首级。
他快步走出内室,奴仆掀起帐帘时秋风呼呼灌入吹乱了温怡卿已经汗湿的黑发。
黑靴的声音渐行渐远,温怡卿再也支撑不下去她趴在床侧大口地喘着气,浑身的冷汗被秋风一吹更是觉得头昏脑胀。骆烟拿来干净的帕巾为温怡卿细细地擦了擦额角的汗,他犹豫地问道:娘娘今日为何如此小心?
温怡卿的身子一僵,她知道原主是飞扬跋扈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可是若是放在她自己身上怎么敢跟陛下吵架,即使是这样一个十五岁少年,又难保以后心智成熟后如何记恨,恐怕从前这摄政王遇事不决就拉自己出来挡枪,才弄得原主与小皇帝关系紧张。
又或者他是故意的
陛下年纪渐大了有了自己的主张,若我还像从前那样强硬恐怕不好。温怡卿生硬地扯了扯嘴角解释道。
骆烟了然地点了点头,他上前将温怡卿扶着坐了起来:是该如此,娘娘与陛下的关系缓和了,相爷在前朝也不必畏首畏尾。
男子汉大丈夫竟这样小肚鸡肠温怡卿愤愤地锤了锤床垫,我倒要瞧瞧他要奈我何。
骆烟扑哧一笑,刚刚还像个鹌鹑一般现在倒是大了胆子。
笑什么,不许笑!温怡卿被笑得恼羞成怒,刚刚毫无血色的小脸涨红了起来。
白嫩的指尖掐上骆烟结实的大臂,那处肌肉瞬时紧绷而起,掐了半天也揪不起一块软肉,指尖顺着柔软的绸缎从大臂上滑开。
骆烟好笑地摇了摇头,认真地找着有没有一处柔软的地方供温怡卿下手:臣下是习武之人浑身无一处不是刚硬的,可别疼了娘娘的手。
温怡卿脑子一热快速地往男人身下探去,即使还在沉睡的猛兽个头也不容小觑,软弹的手感让她一时间忘了自己握的是什么甚至还轻捏了两下,骆烟倒吸了口凉气额角的青筋都绷了出来。
手心的东西猛然胀大,炽热坚硬如铁,温怡卿这才急忙松了手钻进被子里:扯扯平了。
骆烟咽了咽口水抚上温怡卿露在被子外的脑袋,炙热的呼吸越来越近,只听骆烟略带沙哑的声音近在咫尺:娘娘,扯平了可不是这么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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