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人捞上来,旁人问起来就说打杂的小太监得了恶疾,别惊动娘娘。骆烟将手里的香囊塞进袖口急匆匆地往宫门口走去。
采薇想起井里采香泡得发白的脸心有余悸,她吐着气拍了拍胸口骆烟都走得没影了这才缓过神来叫上几个小太监一刻不敢耽搁。
砰得一声水花四溅,温怡卿被粗暴地扔进了浴桶里,猝不及防地喝了好几口水才挣扎着爬起来,温怡卿趴在浴桶边缘大口喘气,呛进的水刺激着喉管让她忍不住咳嗽起来。
林君竹站在一旁冷眼看着,眼见她难受得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他撇了撇嘴大步上前,轻轻地在温怡卿的后背上拍了两下,温怡卿一惊咳得更加剧烈了。
单薄的寝衣沾了水后几乎变得透明,紧紧地贴在温怡卿的身上,林君竹的手拍着拍着就变了味,眼神也逐渐下移往丰盈的地方看去。
温怡卿涨红着脸往下沉了沉,林君竹回过神来不自在地转过身去,垂手时药箱发出一声闷响,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原来要做什么。
臣为娘娘解药。他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朝温怡卿拱了拱手,仔细一看却发现他连眼都没敢抬一下便仓皇转身取药。
温怡卿如何也知道了自己身体的反常是药物所致,她抬眼看向不远处的窗柩,隐隐透进几缕光亮,似乎已经是清晨了。
她努力回忆着昨天发生的种种,唯一令人生疑的只有萧沉的那杯茶。
娘娘昨日都用了些什么?茶水糕点?林君竹的询问声将温怡卿从杂乱的思绪中拉扯了出来。
昨日回宫后并不曾用过什么。温怡卿垂着头,控制着语速和口气让自己不会显得过于心虚。
林君竹听了轻皱眉头不再说话,他拿着玉质的长棍不紧不慢地往那上面抹了不少的膏药,将那玉柄涂得水光发亮才停了手。
这是什么?温怡卿转过身环抱着身体,看着面色沉静的林君竹迟疑地开口问道。
没一会温怡卿哀求的叫声回荡在浴殿里。
疼,疼!
她哭得小脸涨红满脸的泪痕,大腿内侧的软肉都紧紧地绷起。
玉势才刚刚入了一个顶端,最粗的地方都还没进入,被温怡卿拍打起来的水花打湿了林君竹的发丝,他避了避有些无奈地将玉势抽出。
花穴里立即涌出一摊精水融进了水中,林君竹最后一点怜惜也被气愤消磨得精光,他用力地扯开自己的腰封,将外衣随意地丢在一边跳进了浴桶里。
臣竟忘了,骆大人的东西还含在娘娘的穴里呢。他咬牙切齿地说着两指用力挤了进去,里面温热湿滑紧紧地裹住他的两指。
偌大的浴桶顿时变得逼仄了起来,温怡卿呜咽一声极力向后退去,手指进入时穴里又是一阵酸胀,她鼻尖也跟着一酸含在眼眶里的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林君竹用指腹慌乱地擦了起来,无措地问:好端端的哭什么?
你们都欺负我。温怡卿小声控诉,她强忍着颤抖的声音没有哭出声来。
娘娘体内的药性霸道,不用玉势将药进得深些恐还要吃苦头。林君竹见惯了太后霸道跋扈的模样,一时间慌了手脚只能小意哄着。
温怡卿一时愣住了,湿漉漉的眼睛里都是迷茫,潜意识还觉得现在的状况并不对劲,可是身下缓缓进出的手指完全打断了她进一步思考。她抿着嘴吞下那些细碎的呻吟声,湿透的中衣盖在身前勾勒出身形和隐约的粉红,林君竹吞了口口水兀自在紧咬着的小穴里进出,湿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像一张小嘴一样缓慢地吮吸着,那男人射进去了不少,林君竹心里烦躁却也不敢再对着太后冷脸,只能忍气吞声扣挖着留在深处的精水。
指腹刮过内壁时温怡卿的身体敏感一缩,她察觉到身下粘腻的花蜜跟着精水一起涌了出来,甬道更加湿热了,温怡卿暗暗红了脸也不敢声张。
幸亏在水下应该不会被发现。
林君竹缓缓抽着手指,发觉指间变得更加粘稠湿滑,他抬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温怡卿的表情,她羞耻地低下头目光闪躲,发觉手指越入越深越捣越重,指腹每每按到最深处的敏感点,见她止不住地颤抖,声音都变了调才肯抽出。
温怡卿伸手握紧了林君竹的小臂,却阻止不了他的动作,在一下下的深入和抽插里到达了高峰,她不自觉地夹紧了两条细腿,轻靠在林君竹的臂弯上无力地喘息着。
还不等温怡卿缓过神来,触手生温的棍子便慢慢贴了上来,她惶恐地看着林君竹,那玉势最粗的地方与骆烟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娘娘别怕,夹上一刻钟便好了。林君竹低声说道,玉势稍细的那端蹭上了露出的嫩芽,他微微用力,穴口迅速地将玉势吞没,一张一合的馋嘴样。
玉势坚硬又冰凉比不上肉与肉相贴的满足,温怡卿难受地皱了皱眉,被林君竹抱出浴桶细致又周到地擦干了身子,换上干净的寝衣躺在榻上。
内室又恢复了安静,林君竹坐在一边的小塌上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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