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内关于萧沉与太后的传言已经是满城风雨,饶是林君竹不问世事也是想不知道都难,如今陛下的旨意一下又有什么不明白的。
周晏然定定地看着他,眼底平静无波深幽得令人捉摸不透:子逸,你是我费尽心思从药王谷的死人堆里挖出来的人,跟着我这些年了,你也该知道我的性子。
殿下的恩情子逸一世不敢忘怀,臣这辈子也只会侍奉殿下这一个主子,林君竹的呼吸开始急促,只求不伤太后性命。
你当真如此执着?周晏然眯了眯双眼目光凌厉地审视着他。
这是他第一次在周晏然面前自称人臣,也是第一次忤逆周晏然的意思,林君竹默不作声掀起袍子作势要跪下,突然他的右臂剧烈一痛,林君竹皱起眉头顺着力道侧过身去。
本王从未将你看作下人,你也不必这样轻贱自己,周晏然起身慢慢靠近他,等时机成熟之际,无论事成与否本王都不再插手温家和萧沉的事,此后太后的性命便凭你与骆烟的本事了。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林君竹,擦身而过。
林君竹垂下手回身看着周晏然的背影渐行渐远,太后到底是他手中的哪一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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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怡卿不敢抬头再看骆烟脸上毫无遮掩的欣喜,她伸手推了推面前的男人转身要走:骆将军先请回吧,哀家累了。
骆烟手心一空,看着少女窈窕的身影隐没入珠帘之内他的眉心紧紧皱了起来。
娘娘。
温怡卿的冷淡让骆烟不知所措,他伸手拉住她的手臂一把将人扣入怀里:娘娘若是生气只管打骂,不要再不理臣下了。
他话里满满的委屈让温怡卿眉心一跳,一时间竟然忘了反抗,全身上下被男人身上清爽安心的气味包围着,温怡卿不自觉卸了力气靠在他的胸前。
她太累了。
我没有生气。温怡卿低声喃喃道,声音轻柔到几乎让人听不清楚。
细软的腰肢刚一入怀便让骆烟流连忘返,他几乎痴迷地看着近唇边如白玉般的耳垂,连怀里的人说了什么也未能听清。
娘娘。粗粝的嗓音在耳边炸开,温怡卿这时才意识到身后的人已然气息紊乱,抵着后背的胸膛上下起伏随着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带来一串酥痒。
骆烟结实的手臂越圈越紧让温怡卿没有半点动弹的余地,炙铁般的硬物贴上后臀轻轻撞了两下,粗重的喘息也应势响起,扣在腰际的大手开始不安分地揉搓起来,温怡卿被撞得身子轻晃脸上便滚烫了起来。
骆烟!她羞得将脸埋在手心里,嗔怒地喊了一声。
没成想身后的男人像是更加兴奋了一般,变本加厉地伸着舌尖吮起她的侧颈。
嗯,娘娘臣下在。骆烟闷声应着,一只手挑起她的裙子钻了进去。
男人常年习武,拿刀枪棍棒的手心和指尖满是粗糙的茧子,细嫩的大腿被不轻不重地拂过瞬时让温怡卿软了腿,大手绕着身前在大腿内侧细细打圈,温怡卿承受不住这样的挑逗打颤着腿不住地向后退,然而骆烟高壮的身子就抵在身后,这样的姿势让两人的身子贴合得更加紧密,微翘的臀肉挤过半硬的棒身惹得骆烟长叹一声,又是两下猛撞。
花穴开始微微湿润,温怡卿忍不住去握作乱的大手扭着身子想要逃脱:骆烟,不行。
为什么,是臣下服侍得不好吗?他语气幽怨更加卖力地扯起温怡卿身上的系带。
大掌毫不客气地握上娇乳用力揉搓,隔着小衣用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地扣弄着乳尖,骆烟含着微红的耳垂来回舔弄直到听到温怡卿难耐的喘息才堪堪放过她。炙热的掌心慢慢滑至腿心,隔着丝滑的亵裤熨烫着软嫩的花唇,温怡卿惊得夹住两条细腿,更是让大掌嵌进饱满的阴户里。
粗长的中指向上轻轻一顶,雪白的亵裤洇出一块水渍,那处又软又热勾得骆烟回想起那夜的迷乱和销魂,指腹前后摩擦挤过前端的小红豆,温怡卿呜咽一声挺起身子复又无力地软了下来,彻底瘫倒在男人的怀里。
初尝性事的滋味,只是轻轻撩拨两下就能让温怡卿溃不成军,她越发敏感,被不轻不重地按压着的花穴不自觉地又吐出一股水液沾湿了骆烟的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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