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臣下骆烟率先上前,平直的嘴角微微向下透露着他此刻糟糕的心情。
骆大人,林君竹冷眼瞧着立刻出声打断了骆烟的话头,是你的事重要还是娘娘的身体重要?
骆烟不耐地偏头看他,眉间皱得更紧了。
诶怎么又吵起来了,温怡卿连忙跑过去挡在骆烟的身前,头疼地瞪了一眼林君竹,你先请脉吧。
林君竹受了那一眼瞪反而嘴角轻牵得意地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后者却不想搭理他连眼皮子都懒得掀,只是静静地站在温怡卿的身侧。
娘娘的身子本就虚这次又受了惊吓,臣会为您开些温补的方子,这几日切不可有激烈的房事。林君竹说着直起身伸手去抬温怡卿的下巴,查看她脖子上青紫的痕迹,避子的膏药也是少用为上。
温怡卿被说得面红耳赤忍不住横了他一眼。
林大人逾矩了。骆烟皱着眉头压低了声音,冰凉的剑鞘威胁似的抵上林君竹的手背。
林君竹却镇定自若地看着温怡卿:医家本分罢了,还请娘娘不要讳疾忌医才好。
温怡卿无奈地伸手压下骆烟的手背对他摇了摇头,骆烟不满却也不能说些什么,他反手握住温怡卿的手心怎么也不肯放开。
脖子上的青紫已然消退,听娘娘的声音也恢复得七七八八了,只是药还是得接着喝的别落下什么病根才好。林君竹抬眼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心里不是滋味,连语气也变得疏离起来。
对了林太医,还请你去为萧沉看看他的手臂,我今日见他的手活动起来似乎并不那么自如说着说着温怡卿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她有些害怕地向后缩了缩身子,你们都这么看着我干嘛?
你倒是大胆的很,也不怕他再算计你。林君竹气得顾不上礼节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不由分说拉起温怡卿的手腕仔细号了脉。
骆烟在一旁也并不阻止,他虽知道大抵萧沉是不会再生事,但仔细些也是好的。
林君竹微微松了口气问道:我刚刚说的话可都记清楚了?
萧沉他温怡卿顶着压力继续开口,也是可怜。
林君竹受不住太后这样哀求的眼神,有气也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咽,他心气不顺地皱着眉头抬手作了个揖:知道了我这就去,臣告退。
见林君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的绿萝,骆烟二话不说将人拦腰抱起往榻边走去,他默不作声手臂却越收越紧,炽热的身体和手掌透过衣衫熨帖着温怡卿全身上下。
骆烟,林大人刚说不能有房事。温怡卿小心翼翼地仰头看他。
骆烟垂下头与她四目相对,心中的郁结才缓缓消去,他将人轻放在床榻随即重重地压了上去:娘娘。
嗯?温怡卿偏头躲过喷洒在耳廓上的灼热气息,腰间发软酥麻的异样让她忍不住挺了挺腰身。
陛下明
命我押送粮草,今夜启程,骆烟声音发涩有些轻哽他扣住温怡卿乱动的身体,今日不动娘娘,臣下只想好好跟娘娘说说话。
押送粮草?温怡卿疑惑地看着他,陛下怎么会让你去?
许是这几日怀玉将军忙着料理科场舞弊民众暴乱的事情,陛下行事过于刚直那事还没了呢,骆烟的侧脸蹭了蹭温怡卿光滑的脖颈,娘娘别担心,只是押送粮草而已,小雪前便能返了。
温怡卿掰着手指头算了算:那也得半月有余了。
我不在娘娘更要保护自己,骆烟轻抚着少女柔顺的乌发嘱咐道,小心元穗那宫女,离萧沉远些。
元穗?温怡卿吓了一跳音调都变高了,她连忙捂住嘴巴,元穗有什么问题?
她有些功夫在身上。骆烟点了点头,对着垂涎已久的颈窝处亲了又亲。
温怡卿扭着身子也躲不开来,她埋怨地拍了拍骆烟的胸膛:干嘛好痒,你说好了今日不动我的。
嗯,说好了。湿哒哒的吻下一秒就攫取了温怡卿的气息和抱怨,骆烟吻得异常凶狠,勾着她的舌头来回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来回扫荡掠夺也半点不留情,舌尖滑过敏感的上颚时更是狠狠地挺着腰撞上温怡卿的腿根。
不知什么时候坚挺起来的地方撞得腿根的软肉生疼,温怡卿假哭了几声又被堵住了嘴,直到她小脸憋得通红要喘不过气了,骆烟才堪堪放了她的唇舌。
温怡卿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睛控诉地看着他,这时她才意识到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怕是醋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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