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闻这把匕首对你意义非凡温怡卿试探着说道,发觉林君竹一点点阴沉下来的脸色,她下意识握紧了匕首。
既然我送得出手便也算不上什么稀罕物件。他的声音发紧带着些许咬牙切齿的意味。
这样说的意思就是不愿说出匕首的来历了,温怡卿也不是不知趣的人,她点了点头将匕首放在一旁,刚想开口便看见林君竹猛地抬起头来紧盯着她,她被看得发怵紧张地绞起双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便很少见到林君竹有这样骇人的眼神,或许这次他是真的动气了。
不知我为何帮你?娘娘既不知又为何急着与我划清界线,是怕骆将军回来吃味还是一心只想过河拆桥摆脱我罢了。林君竹心间酸胀眼眶发热,难受得要命。
我,我何时温怡卿急得跪立起身子,盖在身上的被褥随着动作滑落,我只是不想欠你太多人情。
有你报恩的时候,林君竹恶狠狠地瞪着她,拉起被褥重重地包裹住温怡卿因为汗湿而打起寒颤的身子,臣也不是什么不求回报的大善人,只怕你这辈子也还不清。
跟这群人精相处久了温怡卿学得最好的就是察言观色,她一瞧林君竹紧抿的嘴唇便知道,他面色已然缓和下来只是装着一板一眼吓唬她呢。
你是不是温怡卿的身体被紧紧裹住动弹不得,只能倾身过去像孩子说悄悄话似的放轻了声音。
林君竹皱起眉头垂头看向她,忽然觉得有一丝不妙却还是俯下身子认真去听。
想要我?
低低的气音夹杂着温热的呼吸闯入他的耳廓,这三个字明明吐那么轻却可以让林君竹的心尖猛地一颤,气血翻涌让他的思绪一片混乱。
林君竹胸膛上下起伏极力克制着手上的力道,他抬眼望向温怡卿圆睁的眼睛: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温怡卿垂眼避开他的目光闷声道。
你就这样作践自己,林君竹胸腔中的火越烧越旺,还是认为我林君竹不过是个沉溺美色有摄政王撑腰的酒囊饭袋?若娘娘将我做得种种都视为下贱生意,那臣今日便要一一清算了。
林君竹生来倨傲,何为示好何为倾慕他不在意也从未经历,只是没想到有一天轻而易举被一个娇小姐夺了心却要受这样的委屈,他多日来的爱护、担忧在她的眼里成了什么,说出这样自轻自贱的话来当自己是妓子他是恩客吗?
锦袍贴在脸颊上带来一阵冰凉的触感,温怡卿缩了缩脖子没想到短短几个字又惹了男人大怒,只是他的吻来势汹汹将她彻底淹没,唇齿间的纠缠比往常更为凶狠,本就无力的身体也变得更加绵软。常年侍弄草药的手并不粗糙,顺滑的触感从光裸小腿一路向上,酥痒刺痛霎那间齐齐迸发奔涌而来,温怡卿身子一个哆嗦掌心便沿着裤管贴上了腿根。
林君竹头脑发热一时顾不上她身子畏寒扯开了碍事的被褥,掌下揉捏的力气也重了几分,听见温怡卿可怜的呜呜声也没有停止,誓要让她的口无遮拦付出代价。
衣襟散乱得不成样子里头浅色的小衣也被拉扯得松垮,林君竹轻掐着纤细的腰身爱不释手地摩挲起来,原来气恼的啃咬也不自觉变得轻柔起来。舌尖被吮吸得发麻舌根也隐隐作痛,可是只要剐蹭过敏感的上颚,温怡卿便控制不住地轻颤起来。
等唔等一下。温怡卿忽然挣扎起来,伸手推搡起男人的胸膛。
林君竹皱着眉头堵上温怡卿的嘴,解腰上封带的速度都加快了,察觉到身下人的动作越来越急切挣扎幅度越来越大,甚至脸颊都红了一片眼底冒起泪花,他于心不忍才堪堪收手撑起身子,擦过她眼角湿濡的痕迹。
既要委身于我,娘娘为何又这般作态。林君竹看着她故意冷嘲热讽道。
我染了风寒她知道林君竹的话并没有说错,只是这样直白地点明的确也是令她感到羞耻和屈辱,温怡卿抿了抿嘴继续低声说道:会让你也过上病气的。
听了这话林君竹猛地一愣没了动作,只听温怡卿又谨小慎微地开口问道:你为何这样生气?各取所需难道不是你们期望的吗?
若娘娘不想我再做下去,就别再说这种话。林君竹目光凛凛抬眸威胁,用力揉了一把绵软处。
在这样冷静的情况下做出这样情色暧昧的动作让温怡卿红透了脸,她把手臂横在胸前遮掩着快要春光乍泄的胸口。精致小巧的锁骨和胸口留下点点嫣红的痕迹,林君竹向下看去,刚刚自己手下没轻没重将她的腰际和腿根都掐出了红痕,即便这样原本就娇气得不得了的人刚刚却能忍着痛一声不吭。
林君竹闭上眼深吸了口气侧翻下身子,合上散乱的外衣躺在她的外侧,闭眼作清心静气状:我刚刚让采薇去准备晚膳了,饿了一下午肚子也定是难受得紧。
我可以再睡一会儿吗?温怡卿笑眯眯地侧脸看他将被褥拉盖至锁骨,双手整理着衣衫。
睡吧我等会叫你。林君竹无奈地转过身来,伸手捞过温怡卿的身子让她埋在自己怀里。
嗯。
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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