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高潮后的穴壁越发缠人湿濡的小嘴绞得林君竹腰眼发麻,闷哼时不时从喉间溢出。红肿的花蒂完全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艰难吞吐着性器的穴口渗出丝丝水液,温怡卿哭得抽抽嗒嗒鼻尖和眼眶都红透了。
不舒服?林君竹不忍心让她再这样哭下去,叹了口气低声问道,修长有力的大腿迈下大理石台阶将怀里的人放了下来。
灼人的性器从甬道中缓缓拔出发出啵得一声响,温怡卿无力酸软的小腿打起颤来刚一沾地就摇晃着身子要倒,腰际被大掌牢牢扶住才堪堪站稳。
磨人的快感一点点下降空虚的甬道反而自发地绞了起来,收缩的穴壁咬不着东西就越是空虚,温怡卿自以为不动声色地并着双腿磨了磨,她眼里含着一包泪也不说话只张着嘴不住地喘息,等得林君竹耐心告罄才摇着头断断续续地说道:太太刺激了,不行。
林君竹气笑了食指微弯擦过她眼下的泪水:下面流水上面也跟着流,真是水做的不成?他眼眸微垂将手伸到发颤并拢的大腿间,指腹轻轻揉搓着湿滑的花唇和穴口。
不耐肏,林君竹抬眼盯着她淡淡地启唇,他抬起温怡卿的下巴轻啄着软嫩的唇瓣含糊道,刚肏开现在又合上了,你拿什么补偿我?
唔
手指刚一进去饱胀感瞬时涌了上来,可刚刚狠肏过的穴如何能这样容易满足,温怡卿难受得呜咽起来,又热又滑的小穴贪婪地蠕动吸附着男人的手指。
小骗子,你就是想磨死我。发觉底下那张小嘴贪吃的模样就知道这娇气包刚刚明明是舒服狠了。
林君竹拧着眉挺腰插入,里面吸吮得更加细密让他忍不住想大开大合,他咬紧牙关挺腰让粗大硬胀的肉茎一点点破开腔道将整个甬道都撑得满满的,直到性器深深埋入里面的湿软的小嘴不住地嘬起硕大的冠首,他才又快又有力地提腰抽插起来,力度不重却精准地撞上花心甬道里酥麻得要命,站着的姿势让肉茎捣得更深,把小穴操得更加敏感,温怡卿颤着声叫了出来,甬道狠狠地收缩不停地吐出水液紧箍住粗硬滚烫的柱身。
呃放松。林君竹忍得额角冒出薄汗,掐着腿根的手用力得暴起青筋。
袭卷全身的快感让温怡卿无力地靠着男人胸膛,下腹的酸胀叫她不住地缩起身子全然不知什么叫放松,温怡卿低泣着小声呻吟,一句话被撞得支离破碎只能听到几声变了调的子逸。
少女娇软的声音带着可怜的哭腔一声声地唤着他的名字,林君竹只觉得浑身的经络都疼得快要爆开,他呼吸一沉将人抱起抵在墙上猛干了几十下,硬硕的冠首顶到哪一处都是酸慰酥软的,水液一股股地随着抽插四溅,稀疏的耻毛都覆上了亮晶晶的淫液。
濒死的快感从尾椎一路攀升如烟花在脑海中绽放,温怡卿眼前发黑无助地哭喊着蜷曲起圆润的脚趾,纤长的指尖嵌入林君竹精瘦的肩背留下一道道红痕,结合处密集又尖锐的快感一股脑地汇入体内,温怡卿哆嗦着身子泄了出来。
林君竹小腹上沾上水光,他感受到内壁的软肉一阵痉挛有规律地吞吐按摩着棒身,敏感的冠首被水液浇过爽得头皮发麻,林君竹呼吸一滞精口被吮得酥痒难耐,他惊慌失措连忙退身出来。
呃啊充血的冠首猝不及防地吐出一股股浓精,林君竹耳根微红低喘着久久回不过神来。
浓厚的白灼被射在温怡卿柔软平坦的小腹上,多得流到了高高鼓起的阴埠,林君竹红透了脸面容有些扭曲,他抬眼看去却发觉温怡卿早已累得睡了过去。
裴衫被领入摄政殿时已过了午时,连夜入京让本就颓唐的脸色更添几分憔悴,碎发随意地落在额前一块白布蒙住双眼系在脑后,粗布麻衣也遮不住他一身气度。
摄政王殿下人已送到,萧沉闲庭信步缓缓踏入,环顾空荡的殿内扬声道,萧某有一事不解还请殿下现身赐教一二。
富丽堂皇的殿中一片寂静,过了半晌一声淡漠的轻笑入耳,萧沉侧目看去,周晏然一身黑蟒朝服抬步走来,面如冠玉身姿挺拔。
你我之间有何可谈?周晏然扫过遮住裴衫双目的白布,抬眼淡淡地望向萧沉。
萧沉眉尾轻扬:萧某不敢,殿下雷霆手腕只消一声令下千军万马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却也不必低劣到吓唬一介深宫妇人,不知殿下到底是动了何心思
听了萧沉的话周晏然依旧面容沉静如水,只是微垂的眼眸深幽得探不到底。
不论如何经此一役,如若骆将军安然无恙地归京,他必定感恩戴德。他微微颔首将感恩戴德四字咬得极重。
本王还不曾怪罪萧公子轻易左右大周朝政,你倒为太后娘娘兴师问罪来了,周晏然气得发笑,不必将一草包美人看得如金疙瘩般,只以为全世界男子都要拜倒于她裙下,为了个女人大动干戈,可也是堂堂一国公子的作风?
堂堂摄政王日日为梁上君子,萧沉面色不改瞥过暗卫藏身的方向,又谙熟借刀杀人这事,只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他顿了顿讽刺一笑:倒是不知殿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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