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
“你骚水的味道隔着几米都溢出来了,现在我就满足你。”
霍景衍站起身来,随手解开身上的西装外套,往后随意地搭在靠背上。
少年闻言趴伏在面前地黑色办工桌子上,黑色紧身包臀裙上移,露出被黑色裹住的浑圆臀肉,看得让人血脉偾张。
衣角被蹭的撩起来,露出一段白皙柔韧的细腰。
霍景衍额间青筋猛跳,在感受着柔软小手包裹住后,开始期待操进那鲜嫩多汁的嫩屄,什么角色扮演在精虫上脑的男人面前全都抛掷脑后,只想将面前勾人的尤物狠狠地肏弄,让他大着肚子,肏得腿都合不拢。
双手大力撕扯着轻薄的黑丝,布料应声而裂,露出的黑丝丁字裤嵌入紧密的臀缝里,更是让人想要扒开窥视,男人喘着粗气,修长的食指钩住那条纤长狭窄的布料,前后拉动,略微粗糙的布料摩挲着敏感的肉缝。
白与黑的极致对比,配上颤抖的雪白臀肉,让人忍不住地想要狠狠地拍打,让它形成一道道肉浪,最后变成一个糜烂的水蜜桃。
“还没开始操进去就开始发大水了,好骚啊宝贝。”男人的眼神愈加的深沉像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想要将人吸进去,呼吸逐渐急促,捏住他的脸,居高临下的看着姜宁。
霍景衍用手握住狰狞的性器去拍打柔软的臀肉,顶端溢出的黏液有些飞溅到腰肢上,阳具拍打到臀部,留下了一道淡粉的印子。
粗长炙热的性器缓缓地摩擦着少年的臀缝,狎昵又猥亵。
姜宁感受到一个粗长滚动的硬棍不停地戳弄自己的臀部,空气中蔓延着淡淡的腥燥味道钻入鼻息中,雌穴在男人日以继夜的灌溉下,开始自觉地分泌粘稠爱液,期待着它的操入。
湿哒哒的淫穴在空气中不断翕合。
“宝贝,老公这就满住你!”
他狭长幽暗的眸子透过眼睛沉甸甸的看着姜宁,抬手摸了摸姜宁绷紧颤抖的脊背,手指划过颤抖的蝴蝶骨,沿着流出的脊背线条缓缓下滑,双手握住纤瘦的腰身,大拇指陷入那两个凹陷的腰窝上,腰胯用力一挺,就将粗长的性具抵入湿润翕合的嫩屄里。
瞬间被填满的肿胀感让姜宁惊呼一声,炙热如烙铁般的性器中重重肏干进去,湿软温热的屄肉层层叠叠的咬着他的性器不放,阴茎根部紧紧地贴在被撑的泛白的穴口,粗硬的体毛扎在娇嫩的穴肉上。
起伏漂亮的蝴蝶骨,不断颤动像一对翩翩起舞的羽翼,不断煽动却只能被男人双手掐住腰肢,无法逃离。
霍景衍的眼眸中满是浓重的情欲,像一头出了笼的狮子,只管按着少年,毫无章法地狠狠挺动腰胯,充满精液的囊袋恶狠狠地拍打在艰难含允的穴口,粗野至极。
手臂因用力而青筋暴起,后背肌肉线条随着腰胯的大开大合地肏弄而起伏贲张,汗液粘糊着白色衬衫,透出一层半透的肉色,极具视觉刺激和美感。
姜宁很快就被弄得一塌糊涂,娇软的呻吟被猛烈的顶撞变得破破碎碎的,只剩下声声咽呜和条件反射的痉挛,纤长漆黑的睫毛下挂着几滴晶莹的泪水,嫣红的唇瓣不及自觉的张开流出津液,蔓延到黑色的桌面上……
“咿呀——呜呜、太快了、老公慢、慢一点……”
“啪啪啪”皮肉拍打声在房间内响彻,此时的少年已经被情欲刺激的脑海一片空白,身体不断地被男人肏得往上窜,然后又被男人重重地拖回,狠狠撞击在坚硬的肉棍上。
“这么快就叫老公了,你躺在医院里的男朋友知道你这么嫌贫爱富吗?”霍景衍被嫩屄夹得舒爽,硕长的性器往紧嫩多汁的嫩屄里噗嗤噗嗤的快速辩答,一边又重新说起了台词,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嗯……什、什么?慢、一点,好重呜呜呜……”
姜宁被酥麻的快感刺激得彻底瘫软在桌子上,迷茫地眨了眨水汽弥漫的双眼,努力分析着他说的话,清晰的肉体拍打声和噗嗤噗嗤的水声,办公室的一切景物似乎都在颤抖、朦胧着,霍景衍的声音模糊得浮在表面,唯有体内炙热的性器是如此真实,盘虬凸起的青筋剐蹭着里面敏感点。
极致的酥麻快感从脊椎骨直窜天灵盖,生理泪水蜿蜒而下,昳丽的小脸满是泪痕,纤长浓密的睫毛湿漉漉的,姜宁被撞击得前后颠簸,合不上的嘴巴溢出津液,嫣红的舌头吐出,随着撞击一颤一颤的。
霍景衍喘息越来越急促,啪啪啪地挺动腰胯,速度越来越快,两人的交合处被打出绵密的白沫,肥硕狰狞的龟头蛮横地顶撞着那狭窄的子宫口,每一下都是全力撞击,不一会儿就张开一条细小的肉缝,宫腔艰难地含住龟头,原本平坦的小腹被肏出粗长鸡巴的弧度,随着肏弄起伏着。
粗长的性器在精液快喷涌而出的时候猛地肿胀大一圈,青筋剧烈跳动,硕大的龟头死死卡住娇嫩的宫腔,滚烫粘稠的浓精急速冲刷在敏感的宫腔内壁上,姜宁从失神中清醒过来,从沙哑的嗓音中“阿”了一声。
少年被烫的瑟瑟发抖,胡乱蹬腿,叫上的高跟鞋有一只早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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